第(2/3)页 顾缈的巴掌落了空。 祁聿庆幸自己躲得快,嘴上不忘挑衅,“下次可以再快点儿。” “……你不是说不是故意的嘛!”顾缈给他一脚。 “昂。”他这次没躲,笑眯眯的拍掉裤腿上的脚印。 “我只说了第一次不是故意的,没说这一次不是啊。” 他这次就是故意的。 他没有赖账啊,这不是勇敢的站出来承认错误了吗? 今天也占到便宜了,祁聿身心舒畅,不再逗她,语气正经了些,“我和蒋清时的关系如你所想。” “所以,下次离他远一点儿。” “他可不是什么善茬儿。瞧着无欲无求的,实际上,最贪心的就是他。” 祁聿靠在墙边,姿态慵懒的点燃一支烟。 还没来得及放到嘴边,就被顾缈伸手夺了过去,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碾过,“这里有病人!” “……”祁聿舌尖扫过齿关,极度不爽的扫过床上那个病秧子,皱眉。 他对贺之淮没有半点儿好感。 先前打电话告诉贺之淮他在国外遇袭的真相,完全是想借刀杀人。 他希望贺之淮去找蒋清时的麻烦。 他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聪明人,结果,这人比蒋清时还傻b。 证据都甩到他脸上了,愣是半点儿动静都没有。 纯冤种。 蒋清时不捅他捅谁啊? 搞得他都想给他来一刀了。 按理说,他今天不可能去救贺之淮的。 就像是顾缈刚刚说的那样,他没有那么善良,也没有那么闲。 救贺之淮,当然是为了顾缈。 但仔细想想,其实有两个层面的原因。 一个是因为顾缈难得和她开口,她突然诈尸,他也想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。 其次呢,他隐隐约约的知道,贺之淮于顾缈而言,有点像白月光一般的存在。 这白月光活着的时候,也许威力还没有那么大,和饭粘子没什么区别。 顶多就是时不时的想念一下。 可如果白月光死了呢。 那带来的杀伤力,恐怕无人能敌。 所以贺之淮一旦出事,他就会永永远远的住在顾缈的心里。 无人可以取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