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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相册里有一张照片，是她在平板电脑上凭着记忆画的陆海乔。

    放大照片，她把手机推了过去：“就是她。”

    昏暗的灯光下，一张娇俏的脸庞撞入了眼底。

    就算郑霜霜心底多讨厌陆海乔，在作画方面，她是追求极致的真，所以此张画像，不说和真人完全一样，相似度也能达到七八成。

    此时，言律的表情变了。

    有惊讶，有迷离，隐隐的还有着一丝喜悦。

    然而下一秒，他嗓音低沉道：“你确定是她？她是姓谢的女朋友？”

    置于台面的手不知不觉的攥成了拳。

    那副模样，像是要杀人似的。

    见他如此，郑霜霜倒是有些不确定了：“啊……是，是她，她叫陆海乔……”

    “陆海乔……”言律口中重复着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忽然，他笑了。

    笑得诡异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答应，”他唇角抿着，脸上的表情被暗影所掩盖，“陆海乔……这次，我们之间的账可以一笔清算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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