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这抹寒意来得快,去得更快。如果不是赤井秀一有着较常人更为出色的观察力,恐怕无法捕捉到那短短一瞬间出现的异常。 ———— 莱伊的话语和扫向耳钉的眼神让降谷零感到浑身不舒服。 可他无法发作。 这个耳钉的解锁密码是他本人的指纹,在旁人看来,这就是一个随时可以取下的装饰品,结果事实正相反。 他根本不知道正确的密码,也不能硬扯,如果硬扯会注射毒素。 降谷零亲历过组织的药物审讯,亲眼看到发小因其他药物暂时丧失视觉和听觉,所以对组织内部药物保持高度警惕,不敢随便这么做。 他想了很久,一个个方法冒出,又一个个被他自己否决。 最后他决定——如果实在解不开,就只能把那部分耳垂割了,只要不损伤到听力就行。 只是这得找个适合的机会,比如在任务里不幸受伤,不可以自己动手,特地割掉带有窃听器的身体部分容易引起怀疑。 除了窃听器,还有一个更大的、更重要的问题困扰着降谷零。 ——他为什么会得解离症? 因为这一件件事情压在心头,降谷零昨晚根本没有睡着。 他不敢睡,就怕一睡着,另一个人格就会出来。 直到看到莱伊,他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在刚看到fbi探员时的怀疑。 …… “波本,莱伊,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进来说话?” 安格斯特拉的声音突然响起。 听到他的声音,莱伊先一步放下手枪,扭过头打招呼:“安格斯特拉。” 安格斯特拉今天起得很早,在莱伊到前他就已经起来了。在降谷零去开门时,他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吐司,沙发旁的茶几上还放着一杯咖啡。 见莱伊收起武器,降谷零跟着收回,两人一起进入客厅。 安格斯特拉抬起头:“你们刚才在说什么?难道又吵架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