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韩宗良!你有本事就杀了我!” 白文豪听到女人的声音,脸上的怒意消失,笑着问:“难道楼上关的就是那女人?” 男人抚了抚额,一脸头疼的表情:“让白二爷看笑话了。” 说罢,他冷声吩咐维克:“上去看一眼,想办法让她闭嘴,别打扰我跟白二爷谈事。” 白文豪笑着摆了摆手:“不碍事,金丝雀嘛,就是要在笼子里蹦来蹦去才有意思。” 男人眯了眯眼,笑得意味深长地说:“还是白二爷会玩。” 白文豪笑着接了句:“我玩过叶江的未婚妻,韩四爷现在又玩叶江的前女友。说起来,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。” 这句“同道中人”,带有严重的侮辱性。 同道,同的是什么道?不言而喻。 男人紧了紧腮,下颌线绷得如寒刃般凌厉。 他却没动怒,唇边噙着的笑容愈发浓烈。 “不知白二爷今天登门有什么事?” 说话间,两人进入会客厅,依宾主落座。 赵明权连坐的资格都没有,只能站在白文豪身后。 男人命人上茶,镶金边的白色定窑茶具,价值八万一斤的珍藏级白毫银针。 白瓷配白茶,像是特地为白文豪准备的。 “白二爷请用茶。”男人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。 白文豪端起茶杯,垂眸看着清亮的茶汤,只是轻晃着茶杯,却没喝。 男人笑了声:“白二爷怕我下料不成?” 白文豪放下茶杯,淡淡一笑:“那倒不怕,虽说这里不是我的地盘,但也不是你韩四爷的地盘。” 男人吹了吹杯中的热气,仰头一口喝尽,随手把杯子往茶桌上一扔,镶金边的白色茶杯在红木桌上滚了滚,最终摔到地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 男人点了根烟,脊背往后一靠,两指夹着烟,掷地有声地说:“白二爷如果是来参加婚礼,我韩宗良欢迎。如果是为了你的金丝雀来问罪,那我就只能得罪了。” 白文豪笑道:“韩四爷误会了,一只破鞋而已,随你怎么处置。” 男人抽了口烟,神色痞狞地问:“那你是来谈生意?” 白文豪抬了下手:“生意的事不急,等韩四爷结完婚再谈也不迟。” 说罢,他转口问道:“我那不成器的二儿子,是不是来找过你?” 男人嘴里叼着烟,转头看向昂登:“你们见过白二公子吗?” 昂登摇头:“没有。” 哈米德也摇头:“没有。” 维克从楼上下来,走到男人身旁,低声说:“四爷,她刚才差点割腕。” 男人眼神一凛,语气冷冽道:“谁给她的刀?” 维克:“不是刀,她把花瓶砸碎了,用的碎瓷片。” 男人声音含怒:“把她房间的所有花瓶全部收走!” 维克应道:“好。” 然而维克刚答应完,正准备上楼,温如许却披散着头发跌跌撞撞地跑了下来。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,全部投向她。 温如许穿着一件刚过膝盖的白色吊带裙,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,脖颈、和锁骨处,有着很明显的吻痕,纤细白嫩的小腿上甚至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。 她姿态柔柔地扶着玉白色楼梯,眼神惊慌,像一头迷失林间的小鹿,整个人柔弱又迷茫。 男人看到她这副勾人夺魄的娇欲模样,心里那叫一个火大! 除了欲I火,更多的是怒火! 这满屋子的男人,都在看她。 他恨不得将这些人的眼睛全都挖出来! 男人气得直咬牙,一脚踹在维克腿上,语气冷冽: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把她带去楼上!” 温如许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,快速往下跑。 只是不等她跑出去,维克拽着她胳膊,粗鲁地将她拖去了楼上。 上次在哀牢山,是哈米德当坏人,这次轮到维克了。 维克将她拖到楼上拐角处,赶忙松手,急忙朝她作揖道歉。 温如许却冲他摇了摇头,继续叫了一声:“啊,松手!” 她一边叫,一边慢慢回了房间。 直到叫喊声消失,男人才转脸看向白文豪,抖了抖烟灰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白二爷,你也看到了,我手下的人,没一个人见过白二公子。” 白文豪看得愣了神,慌忙收回视线,轻咳一声:“你从中国逃回帕敢的那天晚上,他没去找你?” 男人两指夹着烟伸向一旁,烟灰弹到白文豪没喝的那杯茶里。 白文豪沉了脸,忍着怒意没说什么。 修长的两指一松,烟头丢进茶杯中,“滋啦”一声,茶杯冒出热气。 男人挑眉一笑:“这杯茶没能入白二爷的眼,不配上桌。” 说完,他手背一拂,茶杯落地,摔得粉碎。 茶水溅到白文豪裤腿上,打湿了他鞋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