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然拨了一个私家侦探的电话,“麻烦帮我查一下有关我助理林鹿同乡方面的资料,我需要在两个小时内收到。” 林鹿的出生背景并不算好,查起资料来也不会那么难。 安然挂了电话,走到保时捷副驾驶座旁,拉开门坐了进去。 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 韩遇白驱动了车子。 “在下楼的时候遇到了林鹿,她最近似乎有些不太对,和她聊了一会儿天才来。”安然偏头,“她与我说林深最近在参加研讨会,他在哪参加研讨会?” “自己的妻子脸色不对劲,身体看起来也有些孱弱,他都不关心吗?你兄弟把我这边的人挖走了,就要对人好一点,最起码也得时常关心着。” 韩遇白:“…………”明明跟他没半毛钱关系,怎么有种是他欺负了林鹿的感觉? “林深这两天确实有事在忙,不过没听说他参加了研讨会。”他说。 安然也没再往下问。 她一直认为林深待林鹿非常好,不过自从打两个人度假回来后关系就有些僵持。她也听林鹿说过一些,好像是因为她放不开,在夫妻事情上排斥林深。 如果林深因为这件事与林鹿闹矛盾,也情有可原。 毕竟结婚三四年了,还没有同房。度假期间想要圆房,女方又极力排斥,作为一个男人,尤其是爱林鹿的男人,谁都做不到没有任何芥蒂。 换个角度想,如果韩遇白与她行亲密事的时候,对着她没有半点兴趣,一脸牵强不耐烦,她也不会好受,甚至她的心里会长出一根刺。 林鹿和林深两夫妻的事,她也管不了这么多。 ** 林鹿拿着安然给她的银行卡,去了就近的银行取了十万块钱的现金。 她回了昨晚入住的酒店,将装了自己这些年全部积蓄的箱子从柜中拿出来,而后又将这刚取出来的十万块钱一并放入那个箱子。 今天是定好的交钱日期,地点是云端之上,时间是晚上七点。 林鹿坐在酒店的床上,四周的窗帘都拉得非常严密,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透射进来。她就这么从中午,一直坐到了傍晚六点半。 女人打车到云端之上,是六点四十五。 按照时有才的指示,她进了舞池,往西北侧那边正在狂舞的人群走去。 他们那个村的人都姓时,她当年出生的时候,时母正在山上砍柴,那天山上起了雾,远远地时母看到了一头鹿,也不知道她是眼了还是真看到了。 于是,她就被取名时鹿。这样随意取出来的名字,都间接代表了她在家里低贱的位置。 从小到大,她没过过好日子,就连上小学上初中,都是她跪着求时父时母,求了很多天才求来的。但她得一边上学,一边给家里做饭,还得伺候时富贵。 时富贵喜欢赌钱,经常到隔壁村的赌坊去玩。有一次赌大了,他也输大了,他便偷了时父的传家宝玉坠子抵押了。 时父知道了,时富贵被打得半死,最后还是时母护着才留下那条命。时父便说了,若他三天内不能把玉坠子赎回来,他就用时富贵这条命去赎。 时有才觊觎她很久了,每次她去井边洗菜,那男人总会跑过来,说是帮着她洗,每次都混进水里去摸她的手。 这一点,时父时母都知道。他们两甚至私底下商量过,等她到了婚配的年龄,时有才家要是出得起十万块钱的彩礼,就把她嫁过去。 于是,时富贵也就钻了这个空子。为了用五千块钱把时父的玉坠子赎回来,他收了时有才五千块钱,就把她骗到了山里面的茅草屋。 “……” 随着林鹿往前走,这些被她掩埋在内心深处不愿意拿出来的回忆,一点点涌现出来。 视线中装入时有才那张脸的时候,林鹿身子都发起了抖。 时有才也看到了她。 男人吐掉嘴里的牙签,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“哟,咱们的小婊子过来了。时鹿过来啊,让哥哥看看,这些年没见,是不是长大了?” 离近了,林鹿才看到站在时有才身边的人,正是时富贵。男人穿着云端之上服务生的衣服,他的双腿有些佝偻,怕是在云端之上做了三四年的男公关,身体被弄残了。 现在做不了男公关,但他是签了终生卖身契,所以只能物尽其用做服务生。 时富贵一看到林鹿,那双眼睛就是煞红的,仿佛能直接把她生吞了。“你这个贱人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