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这通到哪里?”凯茨正小心地避让着地上的水洼,里面积着绿汪汪的污泥。 “正好在彭斯卡泵站后面,应该是。”尼克说。 “应该?我还以为你来过呢。”简科说。 “我是来过,但那是一年之前了,我不知道这些管道有没有变过。” 他们继续往前走,脚下的路渐渐抬头,在岩层里七拐八弯。山崖开始震动,下水管被挤压得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呻吟。 “悬崖又开始说话了。”凯茨说。 “说了什么?”温问。 “谁知道。埃乐蒂妈妈说,自从他们切开大地开通运河那件事以来,这些岩石就一直伤心到今天。她说不管什么时候,如果悲伤积得太多,山崖就会哭泣,所以大地就会震动。” “所以按你说的,这条水管的出口可能是一堵墙或者一堆破铜烂铁咯?” “有可能。但我不觉得。看。” 尼克指着前方的一小块光亮,尘埃的微粒悬在逆光之中幽幽转动。温看到了一架生锈的梯子,通往水管顶部的一个方形豁口。 “看来我们找到出口了,”尼克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