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们严守秩序。我们维护法律。” 瓦尼斯带着男孩和农夫来到外面,用长棍把他们向前推。三人站在牧场上,看着谷仓和室外厕所。他用长棍戳了一下老汉的肋骨。 “喊你女儿。” 农夫缩了一下身子。“她没在这。”他说。“她离开了。” “走着瞧。” 老汉看了看男孩,他在无声地央求。 “我去搜谷仓。”男孩说。 “不。让她自己出来。”瓦尼斯用长棍把农夫一头打倒在地。 “出来!你爸爸在我们手里!” 没有回应。没有动静。然后老汉哀号起来。 男孩转身看到农夫正单膝跪地,摇摇欲坠,一只手捂着太阳穴。老汉的指缝间涌出鲜血,把整只手都染红了。瓦尼斯站在他身旁,准备再次动手。 “你在干什么?” “必要之举。”瓦尼斯的面貌因愤怒和哀痛而扭曲。 一阵震颤贯穿男孩的脊梁。又一次,他胳膊上和脖子上的细小汗毛根根直立。 谷仓的门爆开了。 “这就对了,来吧。”瓦尼斯说。 门口被阴影笼罩。轻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小女孩穿过门口走了出来。她惊恐的双眼紧盯着受伤的父亲。 “爸爸……”她说着,眼泪簌簌落下。 “没事的。”农夫艰难地说。“爸爸在和这些人说话。” 他们看着那个小孩一步步接近,那个男人并不知道只有男孩才能看到的景象。 她像正午的太阳一样耀眼。 她体内的力量脉动着、变换着颜色。闪耀的光芒似乎扭曲了光线本身。她是活生生的彩虹。 这是他的灾疾。这是他的天赋。 只有他能看到魔法的纯美和本质。魔法生存在这个受惊的孩童体内,也生存在每个法师体内,全德玛西亚都如此,或许全世界都如此。他怎么能背叛?男孩不需要再看下去了。 “她是……正常人。” “你确定?再看看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