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夜酩酊大醉。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。 窗外,太阳暖暖地照着。 我来到楼下的商店旁,搬过一把椅子,要了两瓶酒,一瓶是啤酒,另外一瓶也是啤酒。 我看着冬日人来人往的街道,开始一边空腹喝酒,一边胡思乱想。我知道,空腹喝酒可以让自己快速进入一种醉酒的癫狂状态,或许只有这样的状态才能配上自己此刻溃烂已极、糟糕透顶的心情。 街道对面,黑诊所醒目的招牌极为刺眼;黑诊所旁边,是一家没有招牌的黑网吧;黑网吧旁边,是一家同样没有招牌的黑中介;就连街道上跑着的一条狗,也黑得没有立体感。 都是黑的,黑得猖狂。 “想什么呢?”阿飞的声音突然传来。 “聊会,”我抬起头对阿飞说,“我给你拿两瓶酒!” “多谢了!”阿飞客气地说。 “你说这黑诊所也没人管,”我有些醉意地对阿飞说,“我举报举报,如何?” “没人管的!”阿飞漫不经心地说,“城乡结合处,本来就乱得很!” “那我试试看有没有人管!”我说着拿出手机,拨通了卫生部门的电话。 无人接听。 再拨,还是无人接听。 “看来还是得我自己把它取缔了!”我说着拎起酒瓶朝马路对面走去。 马路对面,黑诊所的灯箱依旧十分醒目。 我拎起酒瓶向灯箱砸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