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祁慕寒见她半晌没有动静,也不打扰她,自酌了几杯,过了会,方才温声对她道:“想不明白的事情,便不用费神;躲不过去的事情,便去面对了再说。” 公孙薇怔了怔,缓缓转过身来,面向他,一个字一个字地说:“你懂什么?” 祁慕寒望着手中的酒,酒中倒映出烛光,又映入他的眸中,“你有没有想过,我们的相遇,也许并非偶然。” 公孙薇:“……你想说我们的相遇是天意?”心中吐槽道,这是什么土味情话? 祁慕寒耸了耸肩,“社畜只好躺平了。” “社畜”、“躺平”这类的词语,都是公孙薇那日与他在青玉坊喝酒谈天时聊到的。 公孙薇嗤笑一声道:“你想躺平,自己躺去,恕我不奉陪了。”转身便拉开门,迈出门槛。 这步还没有迈出去,她又一下子倒回来,唰地一下把门关上。 “造孽了。又是这尊瘟神。”公孙薇看着祁慕寒,一脸无语的表情。 祁慕寒:……. 祁慕寒:“陆虎?” 公孙薇迅速地点头:“他和几个人又往这里来了。这春杏是他的老相好,莫非这厮又回心转意了?” 果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:“春杏,陆公子来了。你完事了没?赶快出来接客。” 祁慕寒与公孙薇对望:“这春杏可真是忙。” 还没等两人计议完毕,门忽然被一脚踹开,陆虎粗声粗气地喊:“春杏是我的人,老子就算不要了,也轮不到你这等人享受……” 话没说完,他震在当地,只见一个年轻人正揽着他的春杏,两人躺在被窝里。 公孙薇模仿春杏的嗓音,含混不清道:“公子,是谁打扰我们睡觉呢……” 祁慕寒躺卧着,背正对着门口,低声对她说,“快把面纱罩好。” 陆虎当天把春杏逐出府中,生了几天闷气以后,越想越是后悔,着人去打听,才知道春杏沦落入了青楼,他更是气掉了两斤肉;想直接杀去青楼,又怕他爹骂他,近日便灵机一动,拉了裘大人,寻了借口说陪裘大人去青楼。 待众姑娘在一楼给裘大人安排好了位置,他忙不迭地杀上二楼,欲阻止春杏行这香艳之事。 此时见春杏赖在被窝里不想起,气不打一处,又见她身旁的男人缓缓地起身,下床,穿好鞋子。 陆虎: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