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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说这话的时候，充满了无奈。

    自己的学生自己管不了，自己的孩子，我自己的女儿，都不肯听自己的话。

    这，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。

    大家都说哀莫大于心死。法兰克教授可能不知道中国的这句老话，但他现在的状态生动地揭示了这一切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不想回英国，就不要回去。起初，英国对你来说也不是一个好去处。”法兰克教授说着，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。“这两天因为看你，我的病好像有点严重。既然你身体状况良好，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了。你的珍妮还在家里等我。”

    法兰克教授说着，把身后的凳子推到桌子上。

    “你的珍妮在家里等着我带你回家，但是看来，我还是没有完成这个任务。”法兰克教授轻声笑了，是对自己的嘲讽。

    "到时候，你的珍妮很可能又会对我大发脾气."

    法兰克教授收拾好自己留下的痕迹后，又看了一眼沈琳，平静地说：“好了，我得走了。你在这里应该很好，在公司里尽力而为就好。不要对自己太苛刻。毕竟你是女生。”

    法兰克教授的严肃、愤怒、犀利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沈琳，这让她又想哭了。

    然而这一次，就像是家常聊天，却像是父亲的叮嘱之类的话，打开了沈琳的泪腺。

    眼泪像倾盆大雨，止不住往外流。

    但这次法兰克教授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面对沈琳的眼泪，法兰克教授的眼神依旧温柔，就像白月光每天在黑暗中。但是月光下没有情感。

    沈琳知道这次她真的伤了法兰克教授的心。

    她每一次的逃离和反叛，都是对法兰克教授的打击，是对他付出感情的否定和打击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沈琳想说我真的爱你和珍妮，但是却从来没有说过。

    就算是现在说，也会变得没有意义。

    真正有意义的应该是行动中的告白，和马上宣布她要和法兰克教授一起离开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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