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的手机消息早就炸成锅,许许多多的消息弹出来,都是问我情况的。 我正想一一解释,发现蒋越泽的消息发了过来:我在你楼下。 我立马放下手头的一切,连鞋都来不及换,披着大衣就往下跑。 跑楼梯的时候,我就一直在想,人的一生,真的是个轮回。 上次我被人喷上热搜的时候,我也是这样不顾一切,焦急地往下赶。 心里,满满的都是忐忑不安与绝望。 可现在,又是同样的情景上演。只是,我有了足够的安慰与底气,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方瑾瑜。 我心绪复杂地跑出楼门,看到了在公寓对面,站在草坪下的,接受阳光沐浴的蒋越泽。 周围的女生小心翼翼偷看的激动欣喜,拿快递和外卖的忙碌烟火气,与校园广播的欢快愉悦夹杂在一起,越发显得蒋越泽是靓丽出众的一道风景。 我心念一动,快步跑过去,在他身前还未站定,便开启我的灵魂发问:“你吃饭了吗?吃的什么?什么时候吃的?下午有课吗?会不会耽误你的下午上课?” 他看着我,眼里的熠熠星河在闪烁,布满自责与不安。 我看着他,头一次觉得,这么看着蒋越泽,心里的委屈就会泛滥成海,汇聚到眼里,隐隐着要爆发。 他似乎感知到我的情绪,用他干燥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,将这份无声的亲昵与安慰直直地传递到我的心里。 我的眼中迅速蒙起一层雾气,心性就好似回到了小时候,一委屈就会拉着爸爸和哥哥,娇憨地撒娇,诉苦。 此刻的我也如此,拉着蒋越泽的大衣胸襟前的扣子,没等他说话,自己倒先委屈地低了头。玩吧 他的声音好似甘泉泡过的玉一样,温润带着清冽,沁人心脾般流入我的耳内:“受委屈了?” 我没出声,默默地点了点头。 但又怕他觉得我受了欺负,又极不情愿地闷声解释:“我没吃亏,可我就是觉得委屈。” 蒋越泽嗯了声,轻轻地捏了捏我的右耳打耳洞的地方,柔声地安慰:“我知道。” 我瞬间觉得右半边身子划过一阵酥麻,心里的委屈不减反增,很是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自己的耳孔,硬硬的,像一层薄茧一样。 我突然分了心,眼里的雾气也跟着散去,很是不理解地抬头问他:“你怎么老喜欢捏我打耳洞的地方呀?” 蒋越泽微低着头,唇角微带了点笑,温声开口:“想看你害羞。” 我顿时觉得这个说法很是怪异,忍不住冲他眨了眨眼,很是不明白他的意思。 他的笑意又扩散了一点,继续解释:“很可爱。” “……”什么?看我害羞觉得可爱,这是什么说法? 蒋越泽笑了笑,又伸手捏了捏我的耳洞。 我看着他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他也没开口问我出了什么事,全然一副随我的样子。 我纠结再三,还是将我在餐厅发生的事简单的和他叙述了一下。 蒋越泽瞬间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,也一句话就指出关键问题:“你和刘思思之前有什么过节?” “也没什么。”我模棱两可地答,没说陈晚喜欢他的事是最大的过节:“社团纳新的时候,我和她在舞社闹了点不愉快,之后就一直不怎么对付。” 蒋越泽嗯了声,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眼里的情绪,让我看不清他在想什么。 第(2/3)页